“哐当!”
他手中的可乐不知何时落了地,早已没了汽的液体咕噜噜从罐口流出来,带点焦糖甜感的气味霎时散溢而出,无声弥漫开来。
他用刚空出来的手按住洛新澄的脑袋,反客为主地攻城略地,仿佛要尽数宣泄先前被她言语挤兑的不满,强势地掠夺着她的气息,勾着她的舌尖又嘬又咬,一副不依不饶的架势。
但在洛新澄受不了地推搡他时,他还是很乖巧地退了回去,意犹未尽地舔着唇角的银丝。
她的唇妆已经花得不成样子了,唇线边缘被亲得模糊不堪。
他眼神一暗,又矮身,讨好地舔了舔她唇下的水痕。
洛新澄喘着气,因缺氧
而微微晕眩的大脑逐渐清明。
她面色如常地从包里拿出纸巾和唇釉,在擦干净唇瓣的痕迹后,泛红的眼尾挑起来,看向他。
“硌到我了,涩狗狗。
”
傅知珩羞臊地扯下校服的衣摆,没敢接话。
她也没再继续这个少儿不宜的话题,专心涂完唇釉后,才像是想起了什么,笑眯眯地说,
“现在应该不生气了吧,小醋坛子?”
他抿起水亮亮的唇瓣,“本来就没生气。
”
洛新澄冷哼一声,说他虚伪,随后却话锋一转,安抚他道,“反正我和江叙不可能有什么的,你别想太多。
”
傅知珩乖顺地点了点头,心想确实,反正不管怎样,现在我才是你的正牌男友。
当了十几年青梅竹马都没发展出什么超出友谊的感情,反而让他这个认识不到一年的同学上了位,想来洛新澄对他压根就没那个意思。
同样的,到现在,两人都当了二十几年青梅竹马了,依然没见他们发展成恋爱关系,所以……所以这辈子也不可能在一起了吧。
傅知珩放下越喝越酸的果汁,努力宽慰自己——都当了这么多年的朋友了,关系好点也正常,往对方脸上涂点奶油也没什么吧?
总不能让她连一个异性朋友都没有吧,那也太霸道小气了。
他可不是那样小心眼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