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阁楼的钥匙,你们自己上去看吧,我的腿脚不好,就不去了。”老头拿出来了一把锈迹斑斑的钥匙道。
“多谢!”
感谢一声,从他手里接过来了钥匙,我们一起朝着楼上走去。
通往阁楼的是木制楼梯,并且楼梯上面的木板,早就斑驳不堪,用脚踩在上面,发出来了一阵“咯吱,咯吱”的响声,非常瘆人。
楼梯内阴暗潮湿,有些地方长满了绿苔,我和蒋丽一起走在这里,心里有些发毛。
不一会儿的时间,我们就来到了阁楼的门口。
只见阁楼是被一扇铁门紧紧的锁着。
这扇铁门因为年代过于久远,上面长满了锈迹。
铁门上面挂着一把旧式的锁头,同样这把锁上面全是粗糙的铁锈。
用手拿起来了锁头,把钥匙费力的捅了进去,然后,旋转了一下,“咔嚓”一声响,锁头被打开了。
我们用力推开了门,推开门的瞬间,一股发霉的味道扑面而来。
可见,这间阁楼平日里极少有人来。
来到了阁楼里面,蒋丽被屋内浓烈的霉味,熏的无法呼吸,她用白皙玉手捂着嘴,非常难受的样子。
而我则是在屋内打量了起来。
屋内只有几件陈旧的家具,家具上面布满了灰尘,墙壁的窗户上有一把插销,插销的铁栓把窗户从里面紧紧插死的。
屋内确实并没有什么人。
“上次警员来的时候也是这样,屋内什么都没有,但每天晚上,阁楼的窗户下面,仍然有人丢钞票!”蒋丽奇怪的道。
“你来帮我一下,咱们把这张桌子给翻过来。”
我隐隐感觉,墙角的一张梨木桌子,有问题。
于是对蒋丽招呼道。
“好的!”
答应一声,蒋丽走了过来,和我一起把桌子给翻了过来。
翻过来桌子后,我们俩大吃一惊。
在桌子角的内侧,竟然出现了一道血痕。
这片血痕已经干涸发黑,像是油漆一样凝固在了桌角的内侧。
如果不是把桌子翻过来,根本看不到这片血迹。
而且,粗略的打量了一眼,这片血迹,最少得有二三十年的时间了,甚至更长。
“这片血迹,是三十年前,我小儿子玩耍的时候,脑袋不小心磕在了上面。”
这时,突然门口传来了老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