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破空,竟先一步钻入张明昌右肩“肩井穴”。枪声闷响,子弹斜斜打入雪地,溅起一蓬血花——肩井被锁,整条胳膊瞬间脱力,勃朗宁“当啷”坠地。
“啊——!”张明昌惨叫倒退,左手捂住右肩,鲜血顺着指缝狂涌。
卫兵们大骇,齐刷刷举枪。
“再动,下一针封喉。”林怀远左手一扬,指尖又多出两枚银针,针尖在雪光下凝成一点寒星。
空气凝固。
卫兵们面面相觑,竟无人敢再抬枪——他们看得分明,那针比子弹还快!
“上!一起上!乱枪打死!”张明昌红了眼,嘶声怒吼。
四名卫兵同时扣机——
砰砰砰砰!
枪火喷吐,弹雨如蝗。
林怀远左臂一圈,将沈婉清护入怀中;右手五指连弹,银针化作漫天寒星——
“嗖嗖嗖嗖!”
每一针精准钻入卫兵手腕“阳溪穴”,枪机尚未复位,手腕已软麻,长枪“哗啦”掉了一地。
雪地上,八枚银针排成一条笔直横线,针尾轻颤,嗡嗡作响,像八条蛰伏的银蛇。
“飞针封脉……”有卫兵颤声惊呼,“这是妖法!”
张明昌脸色煞白,踉跄后退,一脚踩空,“噗通”坐进雪坑,肩井穴血流如注,却不敢再吼半个字。
林怀远缓步上前,脚尖挑起勃朗宁,枪口调转,轻轻抵在张明昌眉心——
“少帅,科学时代,子弹快?还是针快?”
金属冰冷,死亡更冷。
张明昌嘴唇哆嗦,酒意全醒:“你……你敢杀我?我是东南督军之子!你动我,整个南京都要陪葬!”
“督军?”林怀远笑了,笑意不达眼底,“督军的儿子,就可以当街抢女人?就可以视人命如草芥?”
他忽然收枪,反手一甩——
“嗖!”
第九枚银针闪电般刺入张明昌左耳后“翳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