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刚刚,他的脑袋也会随之一并炸裂!“啊啊、啊啊啊!”党忠诚的喉咙冒出滚烫的气泡。烧的他不断打滚。徐若溪听到这等惨叫声,一脚踹开了房门。生怕党忠诚受到什么危险!可当她走进门。看见党忠诚桌面上摆放的空药剂时。她明白了怎么回事!“我怎么就忘记告诉你了呢!”徐若溪懊恼地拍着脑袋。就连李晨喝下高级进化液。都要被折磨个半死不活。她都还没有这个把握、没有这个胆量去挑战。没想到,党忠诚这个臭小子却做了!做了,就是做了。再懊悔也毫无作用。徐若溪抱着双臂,就这样地守在他身边。哪儿都没去!然而,党忠诚身上的疼痛不减反增。他发疯地大喊着、滚动着。祈求徐若溪道:“若曦姐,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或者杀了我,一枪杀了我,痛啊!痛!!”党忠诚浑身皮肤都开始脱落。看起来,就像是照射核辐射过后的男人。如若说,刚才的痛楚只是开胃菜。那接下来,就是真枪实弹的、犹如刀片在他身上一块块凌迟的痛感。党忠诚的惨叫声,持续了半天。周围的人几次想要上去查明情况。都被徐若溪给拦了下来。笑话,本来就艰难。要是再有人分散注意力,那不就更困难了么!党忠诚要是落下了残疾。徐若溪绝不会原谅她自己!“啊、啊啊!“党忠诚依旧在痛苦地嘶吼着。他的双目充血,几乎哀求着哭喊道:“杀了我吧,太痛了,若溪姐啊!”徐若溪于心不忍。但还是皱起眉头,呵斥道:“喊什么喊,你走了,你的母亲怎么办!”母亲…党忠诚忽然沉默了下来。见这招有用,徐若溪趁机趁热打铁,“你要是死了,你母亲在避难所里孤苦无依,到时,没了你的资助。”“你以为你的母亲能过的有多好?”“说不准,最后就连药都没有了!”党忠诚瞪大眼睛。嘴唇颤抖着道:“不、不。。。。。。“他摇晃着脑袋,“我决不允许你们对母亲这番样子。”“活下去,我要活下去!”咚!只听见党忠诚身体内忽然传来一阵闷响。他只觉得压在自己身上千斤重的东西。终于走了。党忠诚身上受损的皮肤,也逐渐复原。他喘息着,立马说道:“若溪姐,不要对我母亲那样做!”“我会为你们卖命,我会活着,源源不断为你们创造价值!”这孩子。徐若溪叹息一声。将他搂在自己的怀里。她安抚道:“想什么呢,你若溪姐是那样的人?”“还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不。”“没了!“听到这话,党忠诚终于放心下来。他脑袋一痛。忽然间,他夹杂着疑惑地说:“只是,我会了一样奇怪的东西。”“什么?“话音未落。他们的背景猛地转换。李晨正一手搂着牛皮糖,另手看着资料呢。看见他俩到来。先是一愣。有些微微尴尬。再是一惊。“忠诚,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