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她年纪大了,跟不上年轻人的节奏了……
不过既然没事那就是最好的,刚刚真的是有惊无险啊!
差一点,她就要打电话给老爷了。
她才过来一年的时间啊,如果小姐出了什么事,那她也不活了!
亏得小姐没事……
……
而此时,挂了电话的冷浅夏正一瘸一拐的从一间废弃仓库走出来。
发型确实乱了,耳环也确实不见了一只,高跟鞋也只有一只在脚上……
而她的小红此刻正安然无恙的停在仓库旁边的弄堂里。
她蹦跶过去,拉开车门,又扭头看了眼身后幽深的巷子,轻呼一口气这才上了车。
直到整个人坐到了车里,她才缓缓吐了一口气。
竟然有人想搞她?
随意靠在车座上,慵懒的视线瞥到副驾驶上那只落单的高跟鞋,她扯着唇角轻呵一声,又动了动那只光着的脚丫子,这才俯身拿了鞋子套回脚上。
然后拉下面前的镜子,对着镜子左右看了看那精致的小脸和凌乱的发型。
“妈的!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她咬牙切齿对着镜子里那个凌乱的冷浅夏大吼,心情极其不美丽。
接着一脚油门,车子就这样从那个小弄堂里飞驰出去……
……
时间回到半小时以前。
冷浅夏把她独爱的小红开出冷家的半山别墅。
下山的路是迂回的盘山公路,也就是十分钟的车程。
公路两旁是已经开了芽儿的整齐的绿柳,交错着一些高大的正在冒叶尖儿的法国梧桐。
今日阳光正好,稀稀疏疏的斑驳光点就这样透过两旁交错茂密的枝条映在宽阔的柏油大道上。
她哼着小曲,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拿了刚刚从家里保险柜拿出来的合同在看。
手上的这几份合同是她和司如危定下来的,那还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
说起来,她和如危之间相对微妙的关系,其实还就是因为这几份合同的牵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