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说了,这里离前院很远,闹出再大动静也没关系。”贺时礼的手往下撩拨着她。
声音低哑:“不用忍着。”
“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此时,亲吻、爱抚,亦或只是交颈的缠绵,都像是星火,能燎原。
即便做了很多次,温澜表现得总像个青梅果子。
很青涩。
让人忍不住想欺负。
……
结束时,贺时礼帮她擦了下身子,手指拂过她平坦的小腹时,问了句:“你快来例假了吧。”
温澜点头。
贺时礼心细,她的例假时间,他记得。
与长辈住在一起,温澜即便昨晚累极了,也不好意思睡懒觉,翌日早起时,看到手腕处有一圈红痕,气息又变得灼热。
贺时礼一开始总是极致温柔的。
似乎笃定了她会受到蛊惑,心甘情愿地满足他无度地予求予取。
当她服软后,
他就凶相毕露。
像是要把她一口一口吃掉。
有时太激烈,温澜就有些受不住了。
“再睡会儿?”贺时礼见她起身,说道。
“妈和邓妈肯定起床了,我还在睡觉,挺不好的。”
“再住几天,我们就搬到熙园住,回到那里,你自在些,也放得开。”
温澜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对了,我打算报个设计班。”
贺时礼点头,表示赞同。
温澜很快就报了个设计课程,从基础开始学,一周四天课,俞老还总约她,说要培养也许感情,加上徐挽宁又常找她,导致她一周时间,几乎被占满。
贺时礼忽然有种被抛弃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