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挽宁诧异,“怎么造成的?”
“父子俩坐船出海,遇到风浪,一死一残。”
“……”
“其实贺家大伯与贺叔性格不同,贺叔你是接触过的,脾气火爆耿直,但是贺家大伯性格比较懦弱,贺爷爷对他本就没寄予厚望,可是他却背着家里,娶了个在酒吧卖唱的女人,被贺爷爷直接赶了出去。”
徐挽宁抿了抿嘴,“贺家爷爷很在意出身?”
“据说不是,但他一直不喜欢贺大伯的妻子,觉得她不适合儿子。”
“就这样把他们赶出去了?”徐挽宁追问。
陆砚北点了下头,“直至两人生下一双儿女,都没让他们回家。”
“那后来呢?”
“后来就是贺大伯出海遇难,才把他们接回来,算是认祖归宗。平时很少露面,就连我也没见过他几次。”
徐挽宁感慨:“这么说来,他们也挺可怜的。”
“根据警方调查,那次出海,并不是事故,只是至今都没抓到凶手。”
“……”
徐挽宁忽然觉得后背发凉。
如果说那次事故,最大的获益人是谁?
众人肯定联想到贺时礼一家。
徐挽宁不信他们会做这样的事情?
难怪说贺家这潭水,又深又浑。
“今天累不累?”陆砚北手指放到徐挽宁的肩上,帮她揉捏着。
她趴在床上,任由他的手按摩。
偶尔按到一些酸胀的地方,徐挽宁忍不住,总是会哼哼两声,陆砚北说她现在越发娇气了,稍微碰一下都哼哼唧唧的。
“谁娇气了?”徐挽宁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
“那待会儿你别喊疼。”
徐挽宁被一噎,不争气得脸热。
他总是不经意间,就会说些骚话,弄得她都不知该如何回答。
“还有哪里不舒服?”陆砚北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