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他回家时,陆呦呦总是坐在门口等他,笑呵呵喊爸爸,他甚至都习惯了半夜起床,去查看陆呦呦是否又半夜哭闹。
而现在,他好似一下子成了孤家寡人。
然后,
陆夫人就发现,自己的两个儿子都开始装深沉了。
老大和老二,坐在院子里。
此起彼伏的叹息声,听得她脑壳疼。
两个大老爷们儿,整天唉声叹气的,没有一点年轻人该有的蓬勃和朝气。
她恨不能一人一脚,将他们全都踹出去。
跟他们相比,谢放就开心多了。
江家也要给徐挽宁准备嫁妆,有许多事要忙。
谢放就像只勤劳的小蜜蜂,忙前忙后帮着张罗。
大献殷勤,他的助理小赵都无语死了。
我的小老板,您叫什么谢放啊,干脆改名叫谢狗腿的了!
搞得陆砚北很无奈,甚至问他:“谢放,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我的伴郎!”
哪有当伴郎的,整天往新娘那里跑的。
“二哥,我是身在曹营心在汉。”谢放拍着他的肩膀,“放心吧,我永远是站在你这边的,我的心与你同在。”
“……”
谢放嘴上这么说,背地里却在给徐挽宁的伴娘们出谋划策。
告诉孙思佳,迎亲拦门时,该如何为难陆砚北那群人。
妥妥地通敌叛国了。
谢放只要把江家人哄开心就行,至于陆砚北……
管他呢!
反正他和二嫂都领证,孩子都有了,夫妻恩爱,补办婚礼,不过是锦上添花。
而他和江曦月就连上个床都如此曲折!
究竟什么时候,他才能一展雄风。
其实吧,谈个恋爱,他的脑子里也并非全是带颜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