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哪里不舒服?”陆砚北盯着她。
“没有了。”
“我伺候得好不好?”陆砚北故意贴在她耳边说话。
伺候?
明明是按摩,他干嘛总用这种让人想入非非的词汇。
徐挽宁哼哼两声,“还不错。”
“那你也伺候伺候我。”
徐挽宁此时正趴在床上,甚至连姿势都没换,就被某人压着……
要了一次!
真不知是谁伺候谁。
她咬着唇,“贺大哥还在医院躺着,你还有心思做这种事。”
“他又不是醒不过来,我当兵时,有一次受伤住院,昏迷了三四天,当我苏醒时,你知道我哥、老贺他们在病房干嘛么?”
“干什么?”
“加上谢放和许京泽,四个人正在斗地主,我还躺着,四个人居然聚众赌博。”
陆砚北继续说:“而且我伤口在恢复期,不能吃辛辣刺激的,谢放还总爱点烧烤在我面前吃,说让我闻闻味儿,解解馋。”
“扑哧——”徐挽宁没忍住笑出声。
这种事,谢放还真干得出来。
而此时的病房里,只剩下温澜与贺时礼两个人。
贺铮夫妻俩昨天熬了一宿,今天又忙着应付亲友,温澜让他们回去休息了,王叔和一个护工在外面守着,不至于出状况。
两天过去了,贺时礼居然还没醒。
谢放双手抱臂,站在病床前,看向俞老:“俞爷爷,老贺脑子真的没问题吗?”
“脑部ct检查没问题。”
“要不给他做个开颅?”
许京泽今日也在,也附和着点头。
温澜满脸惊骇。
这是朋友该说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