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你今天为什么不高兴?”
“……”
回家途中,徐挽宁和他说起了梁鸿生今天来找他的事。
陆砚北安静听着,许多事,他没经历过,无法做到和徐挽宁感同身受,梁鸿生无论怎么说都是她的亲生父亲,他没有给徐挽宁提供什么意见,只说了一句话。
“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徐挽宁微微笑着。
其实,这样就足够了。
——
十月的京城,凉风乍起。
江曦月坐在车子后排,四面的车窗紧闭,车厢内灌满了暖气,热得让人透不过气。
她觉得嗓子眼火烧火燎的。
微眯着眼,从斜后方打量着谢放。
沿街的鳞次栉比的霓虹路灯,在窗外不停穿梭,汩汩的光影将他的脸照得忽明忽暗,他的侧脸,精致又漂亮。
餐厅距离江曦月住的地方,只有二十多分车程。
谢放停车熄火,扶她下车。
他还是比较绅士的,攥着她的胳膊,帮她稳着身体,和她没有太多的身体接触。
只是江曦月醉酒,身体不受控制,走路一步三晃。
两人身体难免会发生碰撞。
衣服摩擦着,谢放能清晰感觉到她呼吸,急促又热切,紧紧贴在他耳边,好似要将他的耳朵灼红烧融一般。
他身体紧绷,提醒她,“小姨,你好好走路。”
这话,不知哪里刺激到了江曦月,她忽然停住脚步,认真看向他,“你别叫我小姨,我不喜欢。”
“好,我不叫!”
谢放觉得她喝多了,自然要顺着她。
却又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今天是怎么了?就算面试成功,太高兴,也不能这么喝吧。”
“我一点也不高兴。”
她皱着眉。
似乎是生气了。
只是那声音娇嗔,不似生气,倒像是小姑娘撒娇般,听得人心里直勾勾地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