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榛的说法似乎并不能让所有人都觉得妥。
张浚则是出列说道。“但凡用兵,必是靡费颇巨,而连年兵戈之下,天下疲敝,民生凋零,还应以恢复国力为先,再行兵戈之事。”
“张爱卿也说的不错,天下的确是苦战久矣。”赵榛先是认同了张浚的观点,而后说道。“但兵戈之事,岂是我等可以左右?”
“金人不守信誉,撕毁和约,履次南侵,我朝岂有不行兵戈之理?”
“今日以靡费为由拒绝用兵,明日金人南下,又不得不用兵,用兵之后,我朝再次疲敝难以出兵,然后金人再次南下……何时而休?难道和金人再签丧权辱国的条约,割土弃地来换的一时的安宁?”
赵榛的诘问,让张浚难以回答。
“战不战,不是守方说的算,战不战,只有胜者才能决定。”
“没钱,就算从牙缝里也要挤出钱来!你们每顿少倒掉几盘菜,就足够十万将士的口粮!你们少盖几栋房,前线的将士就有暖帐温床,有什么困难是过不去的?!”
赵榛的侃侃而谈,看起来是准备从他们这些大臣身上扣钱的意思?
这还要不要脸啊?
一众的大臣都是一脸懵逼,这赵榛可是老板啊,他们都是打工的员工。
公司就算再困难,也不能拉下脸问员工要钱吧,这可太鸡儿丢人现眼了。
别说立朝以来,就算是从古至今,也没有过皇帝问大臣要钱的先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