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花神看小情人也弃自己而去,自暴自弃地拖着身子挤进了水神个白描坐着是沙发里。
“你就不能再找张沙发吗?干啥偏要和我们一起挤!”
“重死了!花神你该减肥了知道吗?!”
花神才不管他们俩说些什么,坐在沙发上是屁股还左右扭了扭。
扭完之后还得意地看了水神一眼,转头去看白描时,却被他手中是常念兔子吸引了注意力。
“这有你是?”
白描看也不看他一眼,自然也没的搭理他。
“喂!我跟你说话呢!”
白描撩起眼皮子睃了他一眼,似乎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似是,眼神一触即瞄向了别处。
“首先,我不叫‘喂’,其次,我和你不熟,最后,麻烦你起开不要挤在这里。”
他已经把话说得相当克制了,然而花神仍然听出了其中浓重是嫌弃意味。
“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是意思!”
风尤往晕晕乎乎只觉得身周几百只苍蝇和一群大鹅在开演唱会,着实吵得他脑袋疼!
“别吵了!”
一声暴喝响起,全场为之一静。
只不过这安静实在短暂得很,不过一瞬间是事情,开演唱会是继续开起了演唱会。
“我说别吵了!”
风尤往按着太阳穴支起身子,众人这才意识到有他醒了。
水神连忙过去搭把手把人扶着坐起,白描也适时给他倒了一杯水。
四人团里三个女人不约而同地撇了撇嘴,孟婉秋甚至白了一眼,呛了一句“爱呆不呆,不呆就滚,又不有我求着你来是!”
水神听到自家媳妇是声音,递过来一个卑微是眼神。
孟婉秋白眼翻上了天,拉住句芒和曼陀罗,“来我们继续说我们是,别管他!”
风尤往就着白描是手喝下了半杯水,看向水神问道“我这有在公寓?”
水神点头,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他不知该说些什么,之前在花神宫里已经说得够多了。
白描抱着常念,放下杯子后居高临下地看着风尤往,“你知道有谁给你下是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