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叹了一口气,似乎还是不想跟自己的儿子鱼死网破,“老子最后再说一次,把官银还了,现在去自首,那些大人说不定还会看在我的面子上,对你从轻发落。”
白杳杳看李渊苦口婆心的劝着。
这样一个斯文的人,变得满嘴唾沫星子,其实做出来的事,是最软的。
他从始至终都在乎,他的那个儿子。
可惜他儿子不领情。
李宝显然没有点觉悟,还继续埋怨着李渊,“还真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爹,辛辛苦苦一辈子到头来,啥都没有。”
白杳杳瘪嘴想了想,说起来,好像真的有跟李渊一样的人。
重精神重理想,就是不重视金钱。
仓绝就是这样,他当太子这么多年,按道理已经不用操心钱财了,但是他大手大脚的花钱方式。
反而让他府上,什么值钱的物件都没有。
不是当了救济灾民,就是当了去喝酒,到现在太子府上,也只有一个丫鬟伺候着。
说起来,谁都不敢相信,这是仓国太子的府上。
李渊不说话了,又看了白杳杳一眼,继而跟李宝说:“这就是你说的正妻?”
“你反对也没有用,我一定要娶她。”
李渊拍了拍头,满脸焦虑,似乎在说,我怎么生了这样一个蠢儿子。
“你的婚姻大事,我本不想管你,你可以尽管娶你喜欢的女子,但是不管怎么说,你也要调查清楚人家是什么身份、什么家底之后,在看要不要娶吧?”
李宝懒得听李渊这样嘚啵嘚啵,只觉得这些是老思想,懒得理会。
“我的妻子非她莫属,不论她是谁,哪怕是街边的乞丐,还是皇宫里的皇后,我都一定会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