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梅宇辰,你属狗的还是怎么的?嗅什么嗅?”肖麦烦躁的说。
“你……喝酒了?”梅宇车你瞪着肖麦。
“没有,估计是凝子丫头身上的酒气重的缘故,所以,姐姐是间接的有了点酒气,那丫头不是喝醉了吗,我扶着她,自然有……”肖麦迷迷糊糊的,居然把实话不经意的说出来了。
梅宇辰立即瞪大了桃花眼,睡意全无,“老婆,那么说你刚才是欺骗老大,昨天晚上你与恩凝在一起了是不是?”
肖麦心烦的挠挠发,“梅宇辰,你不说,华君灏就不知道我骗他,你装傻不会?”
“真是女人心海底针,你与凝子到底在闹腾什么?老大那脾气你们不知道?这么一点小事情,你们以为老大弄不明白?切,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华君灏是谁啊,华氏财阀的大总裁,掌门人,舵手,就这么一点破事,遮遮藏藏的什么劲!”梅宇辰抱怨了一通,伸手扯过肖麦身上的被子,“赶紧起床去清醒清醒,我再睡一会儿!”
肖麦咬牙,“让姐起床,你丫的先起床做饭去。”
肖麦拧上梅宇辰的耳朵。
“老婆,好老婆,我错了,别拧了……”
“还敢冲着姐吹胡子瞪眼不?”
“不敢了,行不行?”梅宇辰的耳朵生疼生疼的,他咧着嘴求饶,“老婆,放手吧,我给你做饭去。”
肖麦得意地笑了笑,“这还差不多。”
肖麦把被子一卷,缩在里面继续睡去。
梅宇辰摇头叹息,“我算是想明白了,怀孕的女人跟更年期的女人差不多,招惹不得。哎,男人哭吧哭吧……”
梅宇辰悲催的唱着,穿衣,打着哈欠去了厨房。
凝子侍候着妈妈吃完饭后,走进骆雪呆过的房间看了看,里面何止是“凌乱”二字了得。
恩凝收拾了一会儿,越收拾心越乱。
这叫什么事?
再看自己的爸爸整个人就跟打了败仗似得。
“小凝,你去看一下骆雪。”梁爸走进来,“我知道爸说这些话不对,可谁让爸亏欠她的。”
“爸,您就不觉着亏欠我?”恩凝没好气的说,不是自己小肚鸡肠,爸爸整出这档子事情,让自己都觉着抬不起头呢!
“对不起,小凝。我只想让骆雪的腿快点好起来,等她的腿好了,我想让她回到原来住的地方,爸向你保证,以后再也不见她!”
“向我保证管什么用,您向我妈保证好了。”
“你妈现在看见我都心烦,我哪儿还敢与她说话,呐……”梁爸说着将一卷钱放到恩凝的手里,“这钱是爸的一点私房钱,别让你妈知道,你拿去给骆雪,补贴她们生活……”
恩凝咬着唇,看着一沓红艳艳的钞票,估计有两万吧。
“就算爸求你。”
恩凝接了过来。
“快去,如果骆雪还好,你就给爸说一声。”梁爸央求着恩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