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说啥。
包括现在提意见也一样,至于答不答应,主动权可在赵爱国手上。
只见赵爱国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得,“不行,不行!那辣酱还剩多少啊,吃完了,我后面吃啥?
再说了,你一个喜欢吃甜食的,跟我抢啥辣酱?你赶紧吃你的糖去!”
夏念雪:“我吃什么糖啊哦,我都吃习惯了辣,我不管,你必须给我……”
“我不,我就不!”
赵爱国不给,夏念雪就去抢,两个人打成了一片。
徐惠看着这一幕,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夏念雪和赵爱国两个,这才意识到,江卫民的母亲还在。
几乎是轰的的一下,两个人同时红了脸。
夏念雪一脸不好意思,“婶婶,我平时不这样的,我就是……我就是……”
“就是他,他抠门闹得!”夏念雪指着赵爱国。
“夏念雪,你别以为你是自己同志,就能诬蔑我啊,我才不抠门。”
赵爱国又和夏念雪杠上了。
不过他没有说夏念雪半句不是。
自己的责任,自己扛了。
不属于自己的那一半责任,也自己扛了。
徐惠摇头,“你们别不好意思,年轻人活泼一些好。”
她倒是想家里孩子有这么热闹。
可儿子冷静过了头。
女儿又骄纵过了头,分不清是非黑白。
说到女儿,徐惠忍不住看了一眼儿子江卫民。
像是知道她要问什么一样,江卫民看了她一眼,“江秋月我现在也不知道在哪儿。她做了哪些事后,去劳改了一段时间,后来出来,也不愿意回来,留在大队摸黑我和香云,说我们虐待她,故意送她去劳改!”
关于这件事儿,夏念雪是最有发言权的。
她道:“当初因为听了江秋月同志的谗言,我还和香云吵了一架,幸好香云没有怪过我,我也很庆幸,能够认识香云那么善良的姑娘。”
夏念雪这么说,也是不想让徐惠误会赵香云。
其实她想多了,徐惠知道自己女儿的个性。
从小就是这样,只要是她喜欢的,就一定要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