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敛息之术是她们猫族的拿手术法,尤其是皇族,敛息之术更加强悍,一般人根本察觉不到。
“感觉到了,那就知道了。”
毛线蹲坐在钟清远面前,盯着他的脸,有些疑惑的说道:“你为什和钟昀长的这么相像?你真的是他父亲吗?”
钟清远敏锐的察觉到毛线口中的人名,眼睛微微眯了眯。
“钟昀,下面躺着的那个孩子的名字吗?”
钟清远温和的笑着说道。
“嗯,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真的是他父亲吗?”
毛线歪着脑袋看钟清远。
她父王对她和哥哥很好,所以在她的印象中,父母会对子女很好。
钟清远道:“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听说,他的存在。”
毛线哦了一声,小小的身躯一转,准备离开。
钟清远见毛线准备离开,眼睛一眯,手里隐隐有白光闪现。
“咳咳咳……”
动用灵力再次牵引了钟清远内腑的伤势。
“哇……”
钟清远吐出一口乌黑的血液,脸色苍白如纸。
小黑猫回头疑惑的看了钟清远一眼,顶开门离开了。
这个人和她毫无关系,她干嘛要去关心他呢。
不知自己从生死线上走过一回的毛线,一蹦一跳的回到了瞿琅家门口。
刚才她见到的男人正在和瞿琅争执,瞿琅眼中充满了不耐烦,几乎快要动手。
“请让我取一些这个孩子的血液。”
秦生坚持的盯着瞿琅,不肯退让。
“我说不行,那边那个,把他赶走。”
瞿琅手里捏着结界,为里面正在熟睡的陶淘挡住这里的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