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宜吸着可乐。
冰冷的液体顺着喉咙滑进食道,让她精神都清晰了不少。
她没有回答陆宴鸣的这个问题,而是给出了反问:“那你呢?”
“什么?”
陆宴鸣被她这个反问弄得猝不及防,满脸茫然。
顾时宜一错不错地盯着他:“陆宴鸣,你现在对雪儿的所作所为,也是在给你自己机会吗?”
陆宴鸣往鸡翅伸的手蓦地顿住。
他看着顾时宜,那双眼眸中充斥着惊讶、惶恐,还有几分无措。
“你、你都知道了?”
陆宴鸣的喉结滚了滚,眼神有些飘忽:“我哥跟你说了?”
“没有。”顾时宜摇头:“陆景什么都没有跟我说,他的嘴比你的严。”
在陆宴鸣不解的眼神中,她又补充了一句:“是雪儿跟我说的。”
陆宴鸣瞬间坐直了身体,那双眸子里的仓皇更甚,连声音都带着空腔:“她知道了?”
他这样的态度,让顾时宜有点意外。
蓦地就想到了陆景同她说的那句:“对宴鸣,又何尝不是一辈子的阴影?”
难道说,这些年一直囿于过去的,也有陆宴鸣?
“雪儿不知道。她只是跟我说,你对她太好了,对海叔叔也太好了。其他的,是我猜的。”顾时宜道。
闻言,陆宴鸣才松了一口气。
顾时宜紧紧地盯着他,微微眯起眼眸:“所以,你真的知道了?”
陆宴鸣看着她,半晌才重重点了头:“我知道了,她是Fi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