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圈太子爷的独宠娇妻宋思衡被那句“我老婆”震得如遭雷击,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他不可置信地瞪着温蔓,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愤怒而扭曲变形:“温蔓?!你你竟然这么快就跟了别的男人?!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下贱了?!”“下贱?”裴知野的眼神骤然变得极其危险,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他上前一步,强大的气场逼得宋思衡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宋先生,注意你的言辞。否则,我不介意让宋家在北城的几个项目,立刻停摆。”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宋思衡瞬间如坠冰窟。裴知野的眼神告诉他,这个男人绝不是在虚张声势!他调查过裴知野?他知道宋家的命脉?宋思衡第一次在这个港城男人面前感到了来自权势的绝对碾压和恐惧,后面恶毒的咒骂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裴知野不再理会他,转身揽住温蔓的肩膀,护着她走向病床,开始有条不紊地安排温母的转院事宜。专业的医疗团队迅速进入病房,小心地将温母转移到担架床上,整个过程高效而专业,完全无视了僵立在一旁、脸色灰败的宋思衡。直到温蔓扶着担架床离开病房,甚至没有再看他一眼,宋思衡才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颓然地靠在了冰冷的墙壁上。京市最高端的私人会所包厢。桌上横七竖八地倒着十几个空酒瓶。宋思衡趴在吧台上,眼神涣散,嘴里反复念叨着:“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这么快就跟了别人?为什么她不是最爱我的吗?”旁边一个平时跟着他混的狐朋狗友小心翼翼地开口:“衡哥,你也别太钻牛角尖了。女人嘛,闹点脾气很正常。你之前不也咳咳,玩过几个?温蔓姐那么爱你,之前哪次不是哄哄就好了?这次估计也是看你跟那余浅闹得太大,面子上过不去,故意找个男人气你呢!”“故意气我?”宋思衡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朋友,“真的?她她真的还会回来?”“那必须的啊!”朋友拍着胸脯,“你跟温蔓姐多少年感情了?六年啊!她能说放下就放下?她现在就是在跟你赌气,在跟你较劲呢!你想想办法,再哄哄,姿态放低点,她肯定心软!”“对对!她以前都会原谅我的!”宋思衡像是被打了一剂强心针,混沌的脑子似乎清醒了一些。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我这就去找她!跟她认错!求她原谅!”他踉跄着刚走出包厢门,一个柔软馨香的身体就撞进了他怀里。“阿衡~”余浅穿着一身惹火的吊带红裙,妆容精致,仰着楚楚可怜的小脸,眨着湿润的大眼睛,“你从港城回来之后就一直没联系人家了,是不是把浅浅忘了呀?人家好想你”熟悉的香水味,柔软的身体,刻意放嗲的嗓音,瞬间勾起了宋思衡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和酒精带来的冲动。尤其此刻余浅这张脸,在某些角度下,竟有几分温蔓的影子。他本就心烦意乱,被酒精和情欲冲昏了头脑。看着怀里女人娇媚的模样,他脑子里朋友那句“温蔓故意气你”和余浅这张酷似温蔓的脸重叠在了一起。“想我?”宋思衡眼神迷离,带着一丝狠戾和发泄的欲望,他猛地打横抱起余浅,不顾她的惊呼,跌跌撞撞地走向他在会所的专属套房。房门被粗暴地踢上。宋思衡将余浅重重扔在宽大的床上,随即覆了上去。酒精和失意的愤怒让他动作粗暴,毫无怜惜。他胡乱地撕扯着余浅的衣服,滚烫的吻带着啃咬的力道落在她的脸上、脖子上。余浅吃痛,娇呼着。宋思衡却充耳不闻。他盯着余浅那张在迷乱中更显神似的脸,眼前模糊的影像渐渐和温蔓清冷倔强的眉眼重合。一股强烈的、想要征服和占有的怒火混合着被抛弃的怨恨冲垮了他的理智。他喘着粗气,仿佛要将身下的女人彻底揉碎、占有,以此来证明什么,或者填补内心巨大的空洞。余浅的身体瞬间僵硬,眼中闪过一丝屈辱和怨毒,但很快又被更深的算计取代。她忍着不适和疼痛,更加卖力地迎合着,试图重新唤起宋思衡的“怜爱”。“阿衡我是浅浅呀你看看我”她捧着他的脸,试图唤醒他的意识。然而宋思衡仿佛陷入了自己的幻境,他粗暴地拨开她的手,眼神凶狠而迷乱,口中只反复念着:“你是我的不许走!不许跟别的男人”意乱情迷的喘息和压抑的低吼交织在一起,最终都沉沦在无边的夜色里。只是这场发泄,带着浓烈的恨意、不甘和自欺欺人,注定无法带来任何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