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张不开嘴。
“张嘴。”
“啊——”
刚出声,楼心月扬起手腕拍了我一下,然后狠狠剜了我一眼。
“我让你张嘴,你能不能别发出那死动静!”
“哦……”
楼心月用那双桃花眸,狠狠地剜了我一眼,然后盛了一勺燕窝送入我口中。
“还是师姐对我好。”
“千万别这么说,你现在师姐可太多了。我都不知道你在叫谁。”
楼心月又盛了一勺送入我口中。
嗯……
她吃不完了。
我连续吃两勺,感觉太冷了,往楼心月身上靠了靠。
“我只会叫你师姐。”
“呵。在我面前是这么说,等到了小动物们面前,怕是又一个说法。”
“那我叫你皎皎?”
楼心月的睫毛,微微一颤。
却没有看我。
也没有说话。
只是看着自己手里的琉璃盏,用勺子刮着上面的盏壁。
“皎皎?”
楼心月的目光从眼角斜了过来。
“你不会以为,”她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我默许了吧?”
“嗯?”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刚刚是在想,”楼心月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目光重新落回手中的琉璃盏,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什么样的死法,适配你这个贱人。”
“……”
我摸了摸鼻子:“想到了么?”
“想听么?”
“说来听听?”
“我要让你生老病死!”
“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