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熙走近,“条件是,带你回去。”
以辰的喉咙一紧,想抽回手,却被紧紧扣住。
两人的距离近得只剩呼吸。
以熙抬起眼,眼神里没有恨,只有一种近乎虔诚的依恋。
“我等这一刻,等了三年。”
雨水从屋顶滴下,打在他们相扣的手上,溅起微光。
以辰没再说话,只能任由那份温度在掌心延烧——
像确信一个早该不存在的梦,又像亲手触到了罪。
以熙的指尖顺着哥哥的手背往上爬,像藤蔓缠住枯枝。
他踮起脚,鼻尖先碰到以辰的,轻轻蹭了蹭,像确认温度。
下一秒,唇贴了上去。
不是试探,不是安抚。
是蛇信探洞的狠劲。
以熙的舌尖撬开齿列,钻进去,缠住以辰的舌头,吸吮、撕咬、掠夺。
三年压抑的思念在口腔里炸开,血腥味混著雨水,甜得发苦。
以辰的背撞上碾米机,发出“砰”一声闷响,却没有推开。
以熙的牙齿咬破以辰的下唇,血珠渗出,他立刻用舌尖卷走,像贪食最后一滴蜜。
“哥……”他在吻的缝隙里喘息,声音黏得化不开,“你还是我的味道。”
以辰的指甲陷进以熙的后颈,囚服被扯得裂开,露出少年苍白的肩线。
以熙的吻从唇滑到下巴,再到喉结,牙齿轻轻咬住,留下一个鲜红的印记,像盖章。
“我梦到你无数次,”他低声说,舌尖沿着喉结打圈,“梦里你总是这样吻我……”
他再次吻上以辰的唇,这次更深、更猛。
舌头在口腔内翻搅,像要把以辰的灵魂吸出来。
冰毒的残效让感官放大,每一次舌尖碰撞都像电流窜过脊椎。
以辰的呼吸乱了,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以熙的囚服,像抓住一根即将断裂的绳。
以熙的掌心贴著哥哥的胸口,隔着湿透的布料,感受到那颗心跳得比雨声还乱。
他贴得更近,腰线贴腰线,呼吸交缠。
“哥,”他在吻里呢喃,“带我走。”
“像小时候,你说要带我去看海。”
以辰终于回神,猛地推开他。